开设,有很大的孙享福刚才所说的,为一家一门服务的学说的嫌疑。
“咱们现在的样子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做朝廷有品级的官员?”
对于这么问题,孙享福想了想,对他讲解道,“因为,长远来看,任何的学术,只有涉及官职权力,它才会被人们所追逐,才能长久的被人们所重视,比如,前隋后期开始的科举,只有学好了经学的人,才能参加,其中之后,就能做高官,而当时朝堂上的大官,也都是经学世家子弟,大家的眼里,除了经学,就没有其它学问,这就是权力和利益,带给经学的加成,而现实生活中,那些经学,真的适合用来治国吗?
未必。
现在的朝堂上,就有大批的官员,他们不通经学,掌握的是农工商行业的知识,事实证明,他们对于一个国家的帮助,不比那些只会经学的家伙小。
可是他们的地位,却仍然低那些学经学出身的官员一头,因为,经学是国家的主体教学内容,国子监的祭酒是大唐教育体系的最高官员,而咱们农学院,如果连大唐官方的教育体系都不能纳入,那么出来的子弟,地位必然会比较低下,久而久之,就不会被别人重视了,毕竟,大多数读书学知识的人,都是抱着追求名利的心思的。”
“大哥你想的可真远。”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大哥我别的事情不会想多,关于农学方面的事情,还是要多考虑考虑的。”
孙小妹理解的点了点头道,“嗯,那我就把你的意思,告诉二哥吧!对了,百姓们这几天都在问,咱们的民学课什么时候再开。”
孙享福答道,“现在最忙的时候差不多过去了,北方的工人也不在这边,大家的生意应该不忙,让张轲通知各垸,最好连纪南县和钟祥县也通知上,咱们的民学课的时间在夏日会加长,每天太阳**,不适合劳作的时候,便开讲,直到正午,下午再讲一个半时辰的课,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