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么?”
其实,孙得寿掉进了一个,传播,教育,就应该是教人间至理的惯性思维中,这也是对于农门的教学没有信心的一种表现,孙享福很理解他这种心理,在科学这条道路上,懂的越多的人,往往会越发觉得自己很无知,因为只有懂的越多,才越发知道自己有哪些东西还不懂。
“你忘了咱们农门的一条传承宗旨了么?后人,必须想办法推翻,超越前人,不是所有的学术,技术,都有一个至理,或者极限存在的,我们也不是要做到最好,让后人来照着我们的成果做,而是尽我们所能的,将我们已经掌握了的一些技术传授给他们,让他们在这些技术的基础上,发明创造出更好的技术,只有不断的做到更好,咱们人类才会一直进步下去。”
即便是在千年以后,对于各种种子,农业技术的研究,也从没有停止,在世的农业科学家,也没有谁敢说自己的研究成果,是终极成果,古人受限于一些认知,钻牛角尖很正常。
而孙享福从一开始,就给自己,给农门子弟划分了一个准确的定位,他不是要盖好一座房子让后人们去住,而是要把自己的知识,化成盖这座房子的基础,让无数的后人,来盖这座房永远盖不完的房子。
当然,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孙得寿已经开始站在更高的角度思考农门教育这个问题了,这说明他越发的成熟了,想到自己十二三岁的时候,还是个没事爱打电玩,生活问题都是全部靠父母解决的人,孙享福觉得自己其实没有什么资格批评他。
“是弟弟一时钻了牛角尖,不过,从今年的农耕情况来看,农门的教学和耕种技术想要推开,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些胡人百姓跟我们沟通,都还存在许多语言障碍,而且,要学习咱们的技术,必须得有一定的文化基础,想要这些人都识汉字,恐怕”
闻言,孙享福笑了笑道,“可不能用我培养你们的时候的手段,来培养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