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裴寂可是当朝宰相,虽然权利在日益被架空,但平时是要上朝的,而且居住的地方可是城中最繁华的中心地带务本坊,专门跑来城边的望江楼吃饭,这有点奇怪,于是又问道。
“他一个人来的,还是招呼了很多人?”
“人不少,不过我都不认识,看穿着,应该是朝廷的官员吧!”春桃回想了一下答道。
“嗯,此事我知道了,如果宫里的人来了,就让他们去服务裴相吧!至于他挂的账,以后如数从裴律师的分成里面扣出来,不仅如此,其它几个股东来用餐也是,把账单拿给他们签,之后扣除就是了。”孙享福交待道。
如果裴寂想在望江谋划什么的话,孙享福肯定是不乐意的,他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一个农产品输出端沾染上了政治,有怀疑,就不迟疑,只有自己活在安全地带了,才能让这个时代变的更美好,他一向就是这么胆小怕死。
“夫君,咱家的账也该盘一盘了,而且,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咱们得准备些年节礼物,到时候挨家去送。”
虞秀儿这么一说,孙享福才惊觉自家的账目可能有点乱,幸福村,渔业司,膳监司,包括以后的望江楼都会往家里送钱,自家有多少钱,自己还真不知道。
“盘吧!不过这些事情你管就行,希望十几年之后我可以对全大唐的人民说,我创业,从幸福村开始创业,武德九年开始到现在,我从来没有一个月拿过工钱,当然工钱都是拿到我们家夫人账上去了,我从来没有碰过钱,我对钱没有兴趣。”
“呃,这句话有什么含义么?”虞秀儿愣了。
“等我成为大唐最富有的人的时候,它会激励很多大唐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