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前三排的长枪兵快速蹲下,后面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安南的人马。
“射击!”
硝烟弥漫,枪声隆隆,瘦小的安南士兵承受不住铅丸的巨大力道,被打得飞出好远,子弹在他们身上留下致命的伤害。
拳头大小的伤口,糜烂的内脏,飞溅出来的血肉,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一轮射击之后,安南的士兵就倒下了三十几个。
打得他们一阵慌乱,可是很快绵延不绝的枪声又来了。
娴熟的射击,快速的装填,节奏感十足的攻击。
简直不像是战场,仿佛到了铁匠作坊,师傅用力抡着大锤,一下又一下,一团铁块就按照他的想法,呈现不同的形状。
闲庭信步,举重若轻。
说的就是眼前的这一支部队,他们强力压上,就好像泰山压顶,洪水滔天,汹涌而至,无处遁逃。
枪声始终如一,安南的士兵就被成片的收割,不是他们不勇敢,他们拼尽了全力,尸体堆积如山,也不是他们的武器不好,明明手里的火铳比起对手射击得更远,可偏偏就是无能为力。
任由对手疯狂屠杀,莫敬恭简直郁闷的要死。
他的眼珠子充血,变成了可怕的红色,冲着自己手下的骑兵下令。
仅有的两千名骑兵扑了上去,他们不计牺牲,踏着同伴的尸体,冲到了对方的面前。他们举起了马刀,眼前似乎出现了对手崩溃的场景,他们的长刀就能饱饮鲜血了。
可惜,这只是他们的愿望。
对方的长枪手挺起了手里的武器,一头戳在地上,一头对准了战马。停顿不及的战马撞在了上面,长长的枪头刺进了战马的身体。
长枪手也几乎同时被撞飞,可是能撞飞一个,却没法撞飞足足三排长枪手。
而且前面的战马还会挡住后面的同伴,骑兵失去了速度,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