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勤越发手足无措。
“行之兄,我不能摘了你的桃子啊!”陈以勤显得局促不安。
唐毅呵呵一笑,“松谷兄,科举那是朝廷论才大典,可是这些年来,已经变成了朝堂大佬笼络人心,拉帮结派的名利场。大明诸般积弊,首在吏治,吏治根本在于选材,选材无过于科举。小弟希望松谷兄能秉持公心,为国选材,把这一届科举办得漂漂亮亮,无可挑剔,小弟代表天下士子,感谢老兄大德!”
陈以勤感动得眼圈发红,点了点头,“行之一心为国,我哪里还敢拒绝,你放心吧,只要出一点差错,只管找我陈以勤问罪就是!”
唐毅又和陈以勤谈了好一会儿,陈以勤就提到李春芳德不配位,高肃卿又性情急躁,只怕日后的内阁,难以太平。
唐毅没有保留,就把他想推赵贞吉入阁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以勤听完,是喜出望外。
原来他是四川人,和赵贞吉是同乡,在政治主张上面,又十分相近,如果赵贞吉入阁,一定能牵制高拱,免得他冲得太猛。
“行之,这个安排我是绝对赞成,奈何大洲公,肃卿兄,两人都不是好脾气,他们两个碰到一起,那可是雷烟火炮,只怕内阁永无宁日啊!”
唐毅苦笑了一声,“松谷兄一针见血啊,我现在就在发愁怎么调节这两头倔驴啊!”
看似随意的一句话,陈以勤却品味出了一些滋味。
好一个厉害的唐行之!
他是想把高拱和赵贞吉都弄到内阁,然后居中调停,让两头南辕北辙的驴子替他拉车,也真是好胆子,就不怕摔着?
陈以勤见唐毅胸有成竹,他也不好多说,亲自送唐毅出来。
摆平陈以勤,暗中又和赵贞吉通气,这就比较容易了,老赵六十多了,徐党又是这个样子,他觉得也该站出来,稳住大局。
沟通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