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大军不断压缩对手的空间,逼得他们节节败退。
要知道戚继光的对面就是俺答手下的精锐,最难打的战斗,被他打得最轻松,戚家军,果然非比寻常!
杨安同样是拼命三郎,他以三分之二的人马结阵,用火铳往前轰,剩下的三分之一,骑上马匹,利用短火铳,不时突袭蒙古人,杀得他们阵型大乱,然后火铳手再压上去,好像潮水般,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丝毫不停息。
这三大悍将,都让蒙古人头疼不已。
可真正要命的竟然是汤克宽,老将军年纪大了,可是不服老的劲头儿比年轻人还强烈万倍!
“老夫年过花甲,打一场就少一场,不像年轻人,有大把立功的时间,老夫耽搁不起!”
汤克宽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干的。他的部下没有什么花招,就是以方阵对敌,一丈多长的大枪,排列如林,蒙古的骑兵冲上来,他们能撞断一杆枪,撞飞一个明军,他们撞不飞一排又一排的明军。
当血肉之躯阻挡住战马之后,那些蒙古人就成了后面火铳手的猎物,十几步的距离,一打一个准儿。
高速转动的铅丸打在蒙古骑兵的身上,一下子就是拳头大小的窟窿,别管多壮硕的汉子,也别管打在哪里,只要挨了一枚弹丸,保证丧失战斗力。
“平矛!”
见对手往后退,汤克宽果断喊道,他和长枪手一起端起了武器。
“刺!”
一条怪蟒突出,对面的骑兵胸膛被刺穿,痛叫着摔倒,有的家伙被三五条长枪刺穿身体,成了可怜的筛子。
“不怕死的跟老夫来!”
汤克宽带着头,从缺口就杀了进去。
后面的士兵都红了眼睛,不是说蒙古人多厉害吗,不是说他们骑射无双吗?老子倒要看看,有多大的本事!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打赢了俺答,那可是一辈子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