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娘娘,能炼石补天,不然,趁早别去找死!”
唐慎五官抽搐,道理谁都明白,可未免太残酷了,“难道就一直看下去吗?不闻不问吗?”
“您老见过一直肆虐的洪水吗?”唐毅笑着反问,没等老爹回答,他就说道:“等着吧,水终究会退下去的,经历了水患,人们才会明白防洪的重要!不让一些人感到切肤之痛,又如何会相信孩儿的观念。”说此话的时候,唐毅的眼神格外明亮,充满了智慧和自信。
……
“何心隐,你有没有同党?”
“有。”何大侠大大方方说道。
“谁?”袁亨追问道。
“那可就多了,公公一定要问?”
“那是自然。”袁亨冷笑道:“不管牵连到谁,哪怕是尚书阁老,咱家也不会客气。”
何心隐哈哈一笑,“那些为虎作伥之徒,怎么配成为老夫的同党,我的党羽就是贩夫走卒,就是士农工商,就是天底下受尽君王压榨欺骗的穷苦百姓!”
“不要东拉西扯了!”袁亨咬着牙,狞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用刑!”
几个按捺不住的番子,将何心隐的手插进一个木制的模子之中,只有五根指头露在外面。有一个番子拿起一根竹签,对准指缝,另一只手拿着锤子用力敲击。
十指连心,硬生生把指甲给掀掉了,哪怕坚强如何心隐,同样闷哼了一声,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哈哈哈,还当你刀枪不入呢,不过是血肉之躯,哪来的那么大的狗胆?敢谋逆造反。”袁亨讥诮道:“说出你背后的人,不然咱家就把你的十根手指,还有十根脚趾都弄下来,让你生不如死!”
何心隐喘了口气,看着狰狞的袁亨,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疯了不成?”
“我当然没疯,相反,我清醒得很!”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