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给你找到!”
提到了婚事,徐渭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半天憋出一句,“哥不是随便的人。”
“随便起来不是人!”唐毅毫不留情道:“文长兄,要是再拖下来,你们徐家可要绝后了。”
徐渭愁的五官都缩到了一起,他抱着脑袋,两个声音不停交战着,没有头绪,他用力甩了甩头,拔腿就跑,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文长兄啊,我是真羡慕你啊,能逃避是福气,只怕有些事情,我想逃都逃不掉。”唐毅望洋兴叹。
还真别说,仿佛验证他的话一般,转过天,嘉靖召见了徐阶,前后有一个多时辰,传出来的消息可实在是太劲爆了。
破天荒,嘉靖把徐阶叫了过去,一顿臭骂,骂完了还不甘心,又把几个内廷的大珰,从黄锦开始,什么石公公,什么吴太监,一个没跑,都被骂的狗血喷头。
可令人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嘉靖骂是骂了,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徐阶依旧回内阁票拟奏折,黄锦依旧管着宫里的大小事务,跟没事人一样。
至于三法司那边,也暂时停了下来,可是结果却迟迟没有公布。满朝大臣都大惑不解,尤其是严世藩,他还准备和党羽痛饮三天的美酒,好好庆祝一番。
可是宫里迟迟没有消息,严世藩还在守孝期间,又没法入宫,一下子从喜悦的巅峰,摔了下来,朱厚熜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处置徐阶啊?
又过了一天,嘉靖突然下旨,把唐毅叫到了玉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