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好嘞!”
冯保答应的很痛快,他急匆匆离开,就剩下唐毅、高拱和裕王三个,裕王偷眼看看高拱,低声道:“高师傅,上次唐师傅和孤王说,以后他上课,孤王只要带着耳朵就成,不用留课业的。”
裕王还真是乖宝宝,生怕高师傅找麻烦,主动交代了。
一贯脾气暴躁的高拱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笑道:“殿下,唐师傅学究天人,他怎么教学,臣可管不到。想来唐大人这么安排,一定有深意。”
“中玄公又取笑我了。”唐毅笑道:“殿下读书的日子不短了,微言大义,学了很多,应该多学学治国之道,不知道中玄公以为然否?”
高拱用力点头,“是啊,严党把持朝政二十年,天下大乱,东西南北,战火绵延,天灾人祸,接踵而至,国库空虚,民力凋敝,偌大的江山社稷,已经是千疮百孔,不堪重负,老臣每每思来,汗透衣衫啊!”
高拱仰起头,对着唐毅说道:“行之兄,你干了那么多大事,又在南北都做过官,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裕王也一脸殷勤,盯着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却比自己活的精彩一万倍的唐老师。
唐毅呵呵一笑:“殿下,中玄公,国事蜩螗,就先择一点来说,历代亡国教训,都离不开一个字:钱!国库空虚,无以养官,则官员离心离德,无以养兵,则军无斗志,无以赈灾,则遍地烽火……寻常人家都说没钱万万不能,由此可见,理财之重要。”唐毅先阐发了一下观点,而后说道:“要想增加税收,就要多征税,可向谁征税,如何征税,就有大学问。”
高拱深以为然,赞道:“行之一针见血,依老夫看,征税就要从大户征,从有钱人征,损有余而补不足吗!”
“中玄公一语中的,不过,我还想补充两句。”唐毅道:“有钱之人,多半有权,从他们手上征税,必然招致反对,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