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让我去杭州,他怎么不来长安镇?我徐海就在这里等着!”
送信的士兵轻松一笑,“徐头领,小的只是送信的,去不去随你,你不去还有别人呢。”
“什么?”
徐海把眼珠子一瞪,追问道:“谁,还有谁?”
士兵毫不畏惧,一挺胸膛,大声说道:“天威所至,宵小慑服,想投降朝廷的,多如牛毛,连这个都不清楚,难怪徐头领会落到今天的境地。”
话中有话啊,徐海心里头犯嘀咕,倘若王直那个老东西真和唐毅手拉手,他的确危险了。可是当着官府的人,他不能示弱。
冷笑了一声,“小子,别用大话吓唬人,你家徐爷爷不是吓大的。”
站在旁边的徐洪咬牙切齿,说道:“大哥,别听狗官胡说八道,他们摆明了没安好心,想把大哥骗进城里,到了他们手中,生死就要听他们的,咱们哥们可不上当!”
徐海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笑道:“你回去告诉唐毅,他真想谈判,就到我的军营,徐某人说话算数,绝不伤他的性命,要是不敢来,就是没诚意。”
说着,徐海让人给唐毅写了一封请帖,士兵二话没说,带着回去。过了一夜,他又到了徐海的军营。
“徐头领,我家大人同意前来,只是他老人家身为朝廷命官,来你这里要有官府的仪仗,你们迎接也有礼数周全。”
徐海一听,差点气乐了,唐毅脑子抽了,跑到他的军营谈判,还要摆什么官老爷的排场,真是令人可发一笑!
他本想把信使给赶出去,可是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个好机会。
城中冒出了那么多的戚家军,又有王直配合,可是官府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是不是虚张声势啊,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杭州的虚实,免得上当。
思索了一会儿,徐海看了一眼兄弟徐洪,说道:“老二,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