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跟着,大声喊道:“恭迎府尊。”
“又不是结婚了,搞得这么隆重干什么?”唐毅看到了熟悉的部下,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都起来吧。”
唐毅迈步往里面走,杨文钰急忙伸手拦住,“别啊,大人,您这么进去不吉利的。”唐毅不解,杨文钰忙给唐鹤征使眼色,两个人一左一右,扶着唐毅,从火盆上迈过。这还不算完,又跑来几个衙役,将唐毅的衣服都扒了下去,连同穿的布鞋,一起扔到了火盆里。
“成了,晦气都没了!”
“成你个头,还把把老爷的衣服拿来。”唐毅没好气说道,顺手给了杨文钰一拳头,他连忙赔笑,叫人拿来崭新的儒衫,给唐毅换上,这才潇潇洒洒进入了衙门,从大堂穿过,到了二堂,唐毅一抬头,突然傻住了。
只见一个中年人负手站立,正斜着眼睛,努力保持着镇定。
“爹!”
唐毅脱口而出,几步跑过来,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这一抱可不得了,唐慎再也装不下去了,泪水像是珍珠一样滚落。自从唐毅赶考,屈指算起来,爷俩也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上一次唐毅路过杭州的时候,偏巧唐慎又不在。过去的这段时间,爷俩的变化都不小。首先说唐毅,个子更高了,单薄的身体也变得强壮许多,嘴唇上出现了黑黑的绒毛,变得更加成熟,更加帅气。
都说居养气,移养体,自从成为一方封疆,唐慎的变化可谓是一日千里,尤其是蓄起了短须,更是不怒自威,那也是杀伐果决的人物。
不过唐慎有个心病,就是他的威风对儿子从来都是没用的,所以唐慎想要给儿子立规矩,他没有去迎接,也没有跑到大门等着,而是像一般父子那样,在二门等着唐毅回来。
唐慎不断告诫自己,三纲五常,父子天伦,自己要是不借着这个机会拿出当爹的威风,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