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从狱卒牢头,一直到判官同知,就差把唐毅也关了进去。
“默林兄,总而言之,你要小心啊!”
唐毅把胡宗宪送到了客厅,转身要走,赵贞吉说道:“你也留下来听听吧。”
赵老夫子除了对案子有兴趣,就剩下教育唐毅了,唐毅也不多说,站在了一旁,胡宗宪扫了眼两边,突然笑道:“赵大人,您这是要摆鸿门宴啊?”
赵贞吉没有说话,突然猛地站起,“奉旨问话!”
胡宗宪一愣,心不甘情不愿跪在地上,强忍着说道:“恭请圣安。”
赵贞吉面无表情,冲着北方拱手,大声说道:“圣躬安!胡宗宪,汝本是七品巡按,朕屡屡超擢,将东南之事,尽数付与尔等,惊闻漳州月港,囤积数万海盗,可有此事?”
胡宗宪忙说道:“有,只是福建并非臣所能管辖。”
“朕再问你,为何浙直等地,多有士绅通过海盗走私,你也不知道吗?”
胡宗宪额头见汗,咬着牙说道:“臣略有耳闻。”
“只是略有耳闻吗?”赵贞吉把声音提高了八度,怒吼道:“你手下千户从月港走私五万匹丝绸,你的把柄都落到了海商手里。海商又反过来要挟你,毒杀阮大人,好替他们,还有你自己,遮掩罪行,老夫说得可对?”
好大罪名!
胡宗宪吓得心都快蹦出来了,可是转念一想,嘉靖给赵贞吉旨意的时候,阮鹗还没死呢!这话是赵贞吉要问的,他猛地从地上站起,厉声说道:“赵大人,光凭着红嘴白牙,就想污蔑本官,未免也把人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