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起来,造成阮鹗被软禁的假象,另一面,唐毅也回到了知府衙门,闭门不出,任由商人闹腾。
在外人看来,唐毅是摆明白了收拾不了烂摊子,要把罪名都推给阮鹗,而阮鹗已经服输认罪,就等着朝廷发落。
把迷魂阵儿摆好,阮鹗暗中调集人马,趁着夜色,两路出击,第一路直奔庆云庵,第二路则是四夷馆,去捉拿琉球使团。
庆云庵虽然名为寺庙,实则花样众多,轻歌曼舞,吹拉弹唱,无所不有。自从成化以来,世风开放,文人的玩法花样翻新。
有人用“水陆空”三个字总结,水就是秦淮河一般的地方,坐着花船,畅饮游戏,舒服惬意。陆就是路上的青楼楚馆,也是寻常。至于“空”,可不是跑到天上玩机震,指的是空门,比如大名鼎鼎的卞玉京平时就是道士装扮,读书人的恶趣味可见一斑。
这一天,庆云庵中,欢笑不断,李西平,蔡齐祥等人齐集一堂,想想一个月之前,他们还被唐毅抓捕,勒索了二百万两银子,那个肉疼就不用说了。
谁知一个月时间,猪羊变色,三百多万的货物别劫走,市舶司面对着巨额赔偿,准备关门大吉。
一下子就把输的都补了回来,想到这里,就不由得开怀大笑,猖狂到了极点。在酒席前,除了那些寻常的歌女,还有不少尼姑道姑大半的妙龄女子,在人群之中,穿梭不断,给这个敬酒,给那个夹菜,哄得大爷们垂涎有三尺长。
眼看着到了二更天,蔡齐祥搂着两个道姑,晃晃悠悠说道:“诸位,今个儿高兴,容小弟先去乐呵乐呵。”
李西平笑骂道:“就你小子猴急,罢了,快滚吧!”
其他人又是一阵大笑,蔡齐祥摇摇晃晃,从角门出来,直奔后院,刚走了没几步,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一柄腰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
“啊!”蔡齐祥突然吓得魂飞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