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爹还差不多!”唐毅轻蔑一笑,“胡柏奇,你要是不提你爹还好,你敢提他,我今天非替他好好教训你不可。”
唐毅给衙役一个眼色,衙役们二话不说,就把胡柏奇的裤子扯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肥肉,另一边有人提来了一桶盐水,唐毅亲自抓起了生牛皮的鞭子,沾满了盐水。一鞭子下去,保证皮开肉绽。
胡柏奇吓得魂飞魄散,小脸铁青,都没了孩子模样。
“姓唐的,你敢打我,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唐毅根本不在乎,“我打你,你爹只会感谢我。”抓着鞭子,唐毅冷笑道:“罢了,不教而诛谓之虐,我就让你先明白明白怎么回事。”
“自古结党营私,有师生、姻亲、乡党、还有共同的爱好,比如诗书啊,音乐啊,修道啊,当然也包括美色。你所谓的那个檀芳尼姑,定然是一个幌子,她的尼姑庵就是闽浙大姓私下勾结的一个据点。他们凑在一起,无非是想阻挠开海,给本官找麻烦。而开海呢,又是朝廷的国策,别说你胡公子,就算是你爹胡宗宪,也不敢搀和进来。有句话叫法不责众,一旦把开海的事情闹黄了,本官固然跟着倒霉,可是陛下和朝廷的怨气要冲着谁发?闽浙大姓固然是罪魁祸首,可是他们隐藏背后,又人多势众,朝廷奈何不了他们,既然动不了这些人,那就只有从令尊身上下手”
唐毅露出森白的牙齿,问道:“胡公子,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胡柏奇脑袋转不过来,茫然的摇头。唐毅毫无征兆,把鞭子猛地抽下,胡柏奇一声惨嚎,屁股后面就多了一道血红痕迹。
“蠢材,到了那时候,你爹就是朱纨第二,你是不是连朱纨是谁也不知道?”
胡柏奇又是一愣,这回可把唐毅气坏了,手里的鞭子啪啪狠抽,胡公子疼得惨嚎不断,额头都是豆大的汗珠。
“别打了,唐兄,而不,是唐叔父,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