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了眼下的结果。”
不愧是舅舅都佩服的人物,真是一阵见血,曹子朝抱拳说道:“师兄,照你这么说,还是人祸,还是奸党为恶,为何不去弹劾奸党?”
唐毅淡淡一笑,“奸党是何人呢?”
“那还用说,自然是严嵩和他的儿子严世藩,大小两个宰相。他们任用私人,贪墨国帑民财,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正因为人所共知,才不能弹劾。”
别说曹子朝糊涂,就连王世懋都跟不上唐毅的思维,傻乎乎瞪大了眼睛。
“你们这么想,严党岂会不知道。就算是秉持公心去弹劾严嵩父子,他们父子也会当成是党争,是借机搞掉他们,严党势力遍及两京一十三省,他们感到了威胁,必定会拼命反扑。如今陛下没有倒严的心思,骤然掀起党争,只会耽误了救灾大事,除了让老百姓遭更多的灾,受更多的苦,没有一丝好处,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曹子朝和王世懋相互看了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曹子朝伸出了大拇指,“师兄果然高明,让小弟茅塞顿开。只是小弟还想请教,莫非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唐毅沉默一会儿,说道:“我会知会交通行和昌文纸店,让他们想办法筹措一些粮食,去受灾诸省设立粥铺,再招收一些工匠。师兄若是愿意,可以捐些银子。”
曹子朝一听,慌忙掏出两张银票,送到了唐毅手里,神秘兮兮说道:“师兄,实不相瞒,这一千两还是靠着师兄赚来的。”
“我?”唐毅一愣,曹子朝忙解释道:“押了一千两,赌师兄夺得解元。怎么样,小弟英明吧?”得意地晃了晃银票。
“还有赌局?”王世懋顿时哭天抢地,后悔不迭,“怎么没人告诉我,我押十万两,十万两啊!”
唐毅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道:“你押了十万两,开赌局的早就捐款跑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