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赵文华就比较悲催,人家可是部堂高官,多年养尊处优,最差也是小炒肉,酱肘子,加四两白酒,黑饼子又干又硬,勉强啃下了一块,咬了两口,咯嘣一声,一颗蛀牙碎了,张口吐出好些血水。
赵部堂都急哭了,“好汉爷,你去告诉赵旭一声,让他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赏二两酒,让我送下去吧!”
大汉抱着肩膀,轻蔑一笑,“胡子一把的人,还没有年轻人明白事,你看他吃的多香。爷告诉你,这点饼子还是大爷发善心送来的,赵旭正搂着娘们乐呵呢!”
赵文华一阵愕然,紧接着是哭天抢地,“孽畜,等我出去非把你千刀万剐,扒皮点天灯不可!”
大汉啐了一口,“别号丧了,江上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管,留点力气吧。”一摆手,两个随从又把唐毅和赵文华的嘴给堵上,重新绑好。唐毅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乖乖服从安排。倒是赵文华哭天抹泪的,又挨了一顿老拳。
大汉饶有兴趣看了看唐毅,转身离开。
……
黑洞洞的船舱里也不知道时间,感觉就像是海上偷渡一般,唯有到了吃饭的时间,大汉才会带着人下来。一连三次,唐毅都老老实实,赵文华也老实了,这位倒不是觉悟提高,而是折腾的没有力气,半条命都没了。
第三次送饭的时候,手下要给唐毅喂饭,大汉拦住了他,亲自走过来,把唐毅嘴里的布扯出来,又把他的胳膊松开。
长时间捆绑,绳子在唐毅的手腕上留下深深的痕迹,两只手都不受控制,他活动了好一会儿,才能拿起饼子吃饭。
令他吃惊的是今天的饼子不但不冰凉梆硬,还夹了一条咸鱼,清水也换成了稀粥。许久没有尝到米香的唐毅,食指大动,吃得一干二净。
大汉笑眯眯看着他吃,一屁股坐在了他对面。
“小子,你就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