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脑袋早就搬家了。”
王世懋尴尬挠挠头,笑着问道:“行之,那个娘们呢?”
“嘴巴客气点行不,人家姓王,叫王翠霞,说不定五百年前和你还是一家子呢!”
“嚯!”
王世懋怪叫道:“行啊,连名字都知道了,你小子厉害!”
“什么跟什么,表哥你就别添乱了,王姑娘身上担着天大的冤屈呢。”唐毅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匆匆穿戴整齐,就往兵部衙门跑去。
很容易唐毅就见到了唐顺之,单刀直入,气急败坏地问起了汤勤的事情,为什么没有除掉这个祸害。
唐顺之回答的更干脆,汤勤没有犯死罪,勾结考官,夺了他的功名就是了,诬陷唐慎,打二十板子,流放两千里,已经是大明律最高的处罚,没法砍他的脑袋。
唐毅这个气啊,讲什么大明律啊,师父啊,你懂不懂,汤勤出卖了心学士子,让好些人都落榜了,你就不想着替心学除去祸根,杀鸡骇猴?
谁想到他的话竟然惹来了老师一顿痛骂,法是法,门户是门户,因为门户仇恨,就害人性命,把门户至于大明朝廷之上,忘记了阳明公的教诲,就不配做心学门人……
一顿大道理讲完,唐顺之见唐毅无聊地扣着耳朵,他气得鼻子都歪了,简直孺子不可教也!
“成了,为师说实话,是我疏忽了,当时东南战事紧急,没空盯着,汤勤交了一笔银子就跑了。他这种小人物能掀起什么风浪,多半是找个深山老林躲了起来?”
“人家才没有那么废柴呢,师父,我听说汤勤和赵文华勾搭到一起了,就在昨天,唐毅还给赵文华出主意,派出好些人追捕一个女子呢。”
“什么?”唐顺之怒气冲冲,“光天化日,竟敢强抢民女,真是反了天!”
“不算民女,是歌女,不过她的身上有一份百花仙酒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