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羊羔皮的护膝都拿了出来,王世懋满怀希望地盯着,结果全都是一份的,最后有两方手帕,唐毅如释重负笑道:“我就说会有你的,拿去吧!”
大大方方把手帕塞到了王世懋的怀里。
王二公子大眼瞪小眼,气急败坏,哀嚎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唐毅煞有介事看了半天,郑重说道:“馒头渣也是馒头,表哥请节哀!”
“啊!”
王二公子的惨嚎声在旷野回荡,经久不息……
从苏州出来,马车疾驰,跑了三天多,总算赶到了南京,唐毅上一次陪着老爹参加乡试,已经是轻车熟路,他先和王世懋找到了提学衙门,填好了报考的表格,而后回到了临时的住处。
有钱人就是这点好,不用和其他人挤客栈,吃又贵又难以下咽的饭菜。唐毅草草填饱了肚子,就跑到房间休息去了。
楠木床,丝绵被,唐毅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失去的精力都弥补回来,明天就是正日子,该看的都看了,考前最重要的就是放松。唐毅在小花园里一遍一遍打拳,有唐顺之教的,也有卢镗教的。
唐顺之的拳法讲究先礼后兵,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专门用的是巧劲儿,而卢镗的手段则是杀伐果决,一往无前,百死不回,一文一武,一张一弛,迥然不同的风格在唐毅身上完美融合。
渐渐的,他的拳法竟然有登堂入室的趋势。
练得浑身热汗淋漓,顺着毛孔一肚子的杂念都溜走了,身心都达到了巅峰,舒舒服服洗了一个热水澡,睡到了四更天,唐毅准时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有了声响,黑咕隆咚的街上出现了一盏盏灯笼,考生们向着江南贡院涌去。唐毅和王世懋也不例外,匆匆带着装满考试的篮子,唐毅还带着一包保暖的装备,杀向了贡院。
简短洁说,经过了仔细的盘查和搜身之后,被折腾的七荤八素的考生总算是进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