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穿着盔甲的中年汉子,到了大堂之上,看到王道充,怒气冲冲,头发都竖了起来,扑过来就要动手,衙役忙按住他。
“你是什么人,还不从实招来!”
中年汉子强忍着怒火,向张守直施礼道:“启禀大老爷,小的叫王怀义,是,是这个小畜生的二叔!”
是自家人?张守直吃惊地看着王道充。
王道充苦着脸说道:“老父母,他说的不错,只是学生还有下情回禀。”
“说。”
“是这样的。”王道充挺直了胸膛,声音洪亮地说道:“我二叔犯了王法家规,朝廷判他充军发配,祖父早已将他逐出家门,王家书香门第,岂容一个犯罪之人。”
“你放屁!”王怀义破口大骂,“你敢不认我,看我不打死你!”
“慢着!”
张守直把眼睛一瞪,怒道:“大堂之上,岂容你咆哮?本官问你,他说的可是真的?”
“这个……”王怀义脸色一红,忙说道:“大老爷,他说的是真,可是……”
“没有可是!”张守直怒道:“既然已经将你逐出家门,就是两家人,你还去闹你的哥哥侄子,就是不对。老夫念在你为国戍边的情面上,就不多做追究,向你的侄子一家赔个不是,本官,就可以既往不咎。”
“给他赔礼?”王怀义的眉头都立起来,怒斥道:“休想,我就问你,你婶子哪去了?”
有衙役撑腰,王道充并不害怕,朗声说道:“二叔,婶子她不守妇道,偷窃家里的东西,早就离开了家里。”
“你胡说!”
“我没胡说,家里人都知道。”王道充不甘示弱道。
王怀义说不过他,气得脑袋膨胀,瞳孔灌血,伸出两只大手就抓了过来,恨不得把王道充给撕碎了,吓得王道充连连后退,衙役纷纷涌上来,王怀义毕竟练过,几个衙役都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