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藩眉头紧皱,怒道:“爹,他不上当,咱们可就麻烦了,徐阶如此乖巧懂事,在陛下那里必然大受赏识,威胁您老的位置。”
“呵呵,严世藩,不是威胁,而是要取代,你爹要危险了。”
严世藩独眼之中,凶光闪烁,一脑子的阴谋算计,却不知道出什么招了。
“爹,您老不会认输吧?”他不仅忧心问道。
严嵩白了他一眼,冷笑道:“严世藩,你爹可以退,却不能被人赶下去,不然你的脑袋就没了!”
严世藩吓得一缩脖子,嘟囔道:“好好的说我干什么。”
“成了,你去见见陆炳,和他好好谈谈。”
严世藩一愣,不解地问道:“谈什么?他和徐阶都穿了一条裤子,和他谈,只会把咱们卖了!”
“愚蠢!”严嵩骂道:“陆炳和徐阶不过是暂时结盟,如今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陆炳和徐阶就要有裂痕了。更何况徐阶得势,老夫被赶走,他陆炳还能像今天一样风光无限吗?”
“可也是。”严世藩思忖道:“陆炳不会说徐阶的坏话啊?”
“哎,你啊,就这点韬略,还敢自称天下第一聪明人?为父是让你告诉陆炳,老夫同意起复李时言!”
“李默?”严世藩骤然一惊,怒道:“爹,李默和咱们可不是一路人,好不容易把他赶走了,怎么能弄回来,自掘坟墓啊?”
“蠢材!”严嵩点指着儿子,几乎脸对着脸说道:“李默和徐阶也不是一路人,李默起复,陆炳和徐阶的结盟就拆开了,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