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弟子当日在春芳楼就想到过一事,我太仓文脉悠长,才子云集,文风鼎盛。偏偏要举行个文会,竟然要去那种一半酒楼,一半青楼的地方,和一帮脑满肠肥的俗人凑在一起,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毅突然慷慨激昂起来,声色俱厉,说得和真的一样!
“恩师,弟子越想越悲愤,所以生出了心思,我要专门开一间只有文人才能来的的店,让所有学子在这里畅所欲言,如沐春风。”
“好想法,这里的确有春风扑面的感觉啊!”王世懋赞道:“表弟,对了,你还没说怎么赚钱呢?”
“咱们能不能不这么俗气?”
“不能,老夫也好奇呢!”
唐毅还指着这几位撑场面,要是不合他们解释清楚,他的赚钱大计就泡汤了。
“师父,弟子将笔墨纸砚的价钱订的非常低,可以说无利可图,甚至要赔本。赚钱的关键就在会员上面。”
大家聚精会神听着,唐毅笑着解释道:“最顶级的会员是一呈兄这种声名远播的才子,他来这里一切花销都是免费的,要是有了佳作,我们还会免费刊印,帮着传播。次一级也要是县学生,最好有秀才功名,经过几次科举考试,他们来这里也可以享受半价折扣。头两级的还可以推荐亲朋好友,确定才华出众,就可以成为会员。再次之,就是普通会员,只要每年缴纳二十两银子,就可以前来。除了会员之外,临时起意,想要进来,每次二两银子。”
唐毅这套在后世烂大街的会员制度,在大明朝还是新鲜玩意。前两级还算好说,可是普通会员竟然要二十两银子一年,差不多是普通人两年的收入,你可真敢要啊!至于二两银子,那就和抢钱差不多了,饶是这三位见多识广,心脏强大,也几乎昏倒!
王世懋听得一愣一愣的,抓着头发,痛苦地问道:“表弟,会有人当冤大头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