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也懵了。

这不是免费给敌人做宣传么？！

“啊什么啊？”董青璃坐在软榻，淡淡地凝视着低着头的两人，这两人一直都是自己的得力下属，算自己不在，也能够将清风明月打理得井井有条。

但最近……

她冷冷地凝视着两人道：“你们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不敢隐瞒大小姐。”向清河连忙躬身行了一礼道，“这暗黑破坏神，我们曾听那些常去起源小店的顾客提起过……这非常有可能那家店弄出来的……”

“阴谋！”

“……”董青璃听到这话，感到自己头顶忽然闪了个晴天霹雳一般，自己刚刚还仰慕、钦佩的这部新小说的作者，一晃成了自己的仇家？！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刚刚被自己夸赞、吹捧到天去的，居然是自己正在往死里打压的敌人？！

董青璃此时忽而轻笑忽而冰冷，脸色瞬间变换了好几种色彩。

“大小姐！”见到董青璃还有些犹豫，两人连忙道，“我提议，把这卷书给烧了！以后禁止本店的顾客谈论这种东西，否则全给赶出去！”

“赶出去？”董青璃笑得有些轻淡，但听着两人心里，却仿佛一座山重重地压了下来。

“然后我清风明月闭门谢客么？！”董青璃冷声道。

“……”两人顿时语塞。

“居然用这种手段……！”董青璃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清河！”她开口道，“你确定这暗黑破坏神，真是那家店里弄出来的？”

“我有八成肯定！”向清河道，“您不是最讨厌那家店了吗？一家破落小店，居然成天让客人来我们店里说什么，零食不如他们好吃，还有次喝酒闹事……”

“嗯？”被董青璃杏眼一瞪，他立马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