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当时看方启玩的时候，只当方启实力太弱，那么现在，他们才忽然明白过来，或许这是属于灵儿的宿命。

即便他们再如何努力，改变得了剧情的发展，却也无法改变她的宿命。

拜月那道强大而抹之不去的阴影在众人心生根的时候，看着屏幕洪水滔天，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所有人心升起一股莫名哀伤的情绪来。

心的某道防线，仿佛终于奔溃了。

蓦然回首，那些陪伴自己的美好时光，如今只剩下绝望的时候……

或许这是宿命吧……

即便是心境再好的他们，也禁不住黯然，泪下。

……

方启回到吧的时候，时间算不早。

走进店门的时候，方启忽然有些怪。

与平日里的喧闹不同，今天店里沉静无。

方启一眼见到，素天玑坐在靠近门的座位，此时正趴在桌子，两名弟子此时一边抹着脸一边不知所措。

“哎哎~死了重新来过是了，干嘛呢这是。”方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素天玑瞬间抬头，一双噙着泪珠的杏眼透着杀气。

方启一眼瞥见屏幕里头，李逍遥还停在月如床前，心暗道：“这丫不会玩出了月如没救活的结局吧……”

别说是肖玉律，连风华与悦心都已经看傻了，没想到自己这位高高在的师尊还有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

简直……颠覆了自己的世界观。

另一边，此时一群大老爷们围在一起，男默女泪，研究了这么久，还预知了未来，结果还是跳不出宿命的圈子，能高兴有鬼了。

“都是可恶的老板弄出的破游戏！”姜小月一边哭一边跺脚道，“哪里有这么厉害的反派！？这不合理！”

“正是！这不合理！”素天玑听到小萝莉一声高呼，立即响应，瞪着方启道，“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