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苗倩倩,我们是第一个愿意来她家的人。
我听得陈天气,也是一个讲究人,实在!她比较渴望朋友,比较渴望亲情。
第二天中午,我们就抚平了心情,坐在店里就在店里等着那位水产大老板,谢重钦的预约。
这谢重钦老板,张爷也跟我说了,这个人算是他的商业伙伴。
挺大的产业,手下有好几艘大吨位的渔船,出海捞鱼,那都是一船船的往回拉成吨的鱼,等船到了港口,会有一些海鲜市场老板、各个餐饮,过来议价拿鱼,咱们附近几个市的海鲜,海产品市场,他都有很大份额。
这位大老板产业大,也是心急火燎的暴脾气,大概一点多的时候,就开着车来接我们了。
谢重钦一来,就进门大声吆喝说:“唉!程老板,咱们立马去港口,船要开了!”
我说:“谢老板,真要带我们出海啊?”
“不成吗?不是讲好了吗?”谢重钦有些板着脸。
我说倒不是不愿意,这得出一次船,得多久啊?
“那得看时间了,出一次海短的几天,长的得十几天,甚至一个月,这个主要看捞什么决定的。”
谢重钦说:“放心!你这个时间,少赚的钱,按照一天五千块补偿给你,行不行?”
我说那没问题。
我现在店里一天的业务量是八千到一万二这样,但数不是那么算的。
我客户推迟了预约,能积压下来,回来了还能刺青。
人家老板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都是明白人,玩一些歪门邪道的小伎俩,就落了下乘。
“我做的深海鱼,深海鱼基本没有污染,不像是近海污染大,这深海的鱼都比较鲜,主要供给一些档次高的酒店,一些海鲜市场,这个时间,七八月,可以捞鱿鱼的——这次出海,咱们捞鱿鱼。”
谢重钦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