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力大小不一,有些皮肤地方很紧实,很容易破损,很多时候流到耳朵,就破一个窟窿,漏了出来,只能重新往下灌,这样几次下来,到脚底的时候,像是破衣裳一样,一个个窟窿。”
白小雪说,这个事情只是一开始的,据说后来完善了。
其实据说还要在行刑前的一个星期,给犯人皮肤上,持续性的涂抹一种特殊的油脂,让皮肤柔韧有弹性,并且吃一种药,让皮肤松弛弹性。
这样下水银的时候,才能“嗖”的一下,势如破竹的撑开,那一份瞬间让人头皮发麻到脚底的极具痛苦,才能“酣畅淋漓”。
我听到这,有些明白了。
可能和现在那些人,有皮肤弹力过度症有关。
我和白小雪聊了聊,她对我说这个皮休的神力,其实估计就是这样。
可能那个死肥宅跟踪得慢,到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头顶开了一个口,灌上水银了,然后把头顶封上,才有他看得到那诡异一幕。
并且之前,估计找个借口,以护肤品什么的理由,让那些受害者女孩涂油了,涂了一个多星期才动手。
“这个原理你知道了,那怎么换皮,我不太懂。”白小雪说。
我说已经够了。
我和她问候了几句后,就挂点了电话。
我看向旁边的许桃夭,说:“原来是这种情况……果然什么不可思议,都是能解释的。”
许桃夭也叹息:唉!想不到还有这种办法,竟然做到连现代解刨学,也很难做到的事情……竟然要这样活体灌水银、
我笑了笑,古人嘛,酷刑之类的还是很讲艺术性的,很会玩的。
我们也没有理会被踢晕的死肥宅。
觉得既然对方没有那种脱皮神力,我们也不怂她们了,准备直接去找赵柳如开刀,把她虚伪的外表撕下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