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有太多未知了,并且,如果我不小心触摸到即将死亡的病人,会怎么样?她死亡的瞬间,我也会同时体验到那死亡的感觉.....我会不会身体休克,也同时死亡,因为我的身体机能,我的脑子,会告诉我已经死了,在外国,有这种实验的例子。”
他给我举例。
外国有个实验:把犯人的眼睛蒙上,然后假装割开他的手腕放血,却在旁边打开水龙头,慢慢滴水,以此让那个犯人以为自己在慢慢滴血,几个钟后,犯人死了...并不是失血过多而死,而是他的大脑告诉他自己已经死了。
他有些惊恐的说:“其实我比较怕,所以尽量压缩在三秒触摸对方的感受,因为如果诊断的过程,如果对方猝死,我是不是也会.......”他忽然不说话。
我额头冒汗。
他说的很有可能,即使他不愿意去接触,但忽然猝死的,不会没有,特别是他一晚上接触几百个病人,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他给我科普了很多知识,还有他对于这种疼痛分享的思考,让我心里一团乱,甚至比较难理解,我说:您能不能悠着点,如果真的碰到那种忽然猝死的,你接触只怕会.....
“十分感谢您,冒昧那么晚打扰,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打电话过来。”他说完,就瞬间挂下了电话。
嘭!!
“日你妈。”我大骂,一拳狠狠砸在墙壁上,气得止不住的抖。
这个程烨寇教授,可能早就猜到这一点了,却还是义无反顾,我怀疑他可能来这里纹身前,就做好了准备,他来我这里纹身,就是有这方面的想法。
他想自残。
他的口吻很平静,像是早就有打算这样自残的打算了,可能早就有了死志。
“该死!”我心里有些后悔了,挂下电话疯狂回拨,那边却不再接听,我憋着一口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