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二十多岁帅哥吧,人英俊高大,特别帅,很有魅力和主见,跟在后面当学徒。”
我爹?
我们家的刺青手艺世代相传,传男不传女,是我们家吃饭的铁饭碗,我爹自然也应该从小学刺青。
我心中恍然。
我想问一下我爹生前的事情,白小雪却仿佛能看破我的心思,摇头说:“你爹死了,他已经死了,就像是你爷爷说的那样,他的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我没有多问,既然不说就有她不说的理由,我也套不出她的话,再问下去,反而会惹白小雪反感。
这件事情,我心里默默记下。
我看着电瓶车后的卷成一团,披着我外套的小姑娘,骑上车心疼的说:“我们现在就回去,等下回去给你熬姜汤喝,别冻坏了。”
“嗯嗯。”她小鸡啄米。
“我先走了。”
旁边的白小雪也回到她的摩托车上,整理了一下飘逸乌黑的长发,戴上头盔,说:“我在这里呆了五天,我很忙,还有太多太多事情拉下了,必须要回去处理,等我有空,我再来你的店里,和你商量一下这个小姑娘的事情。”
我还没说话。
轰!
她灵巧的翻身骑上摩托车,消失在夜色下的高速公路上。
“这个小姐姐好冷啊.....但小青比她更冷。”背后小女孩的小手都在抖,哆哆嗦嗦道。
“我回去给你熬姜汤,烧水洗澡,别感冒了。”我摸摸她的小脑袋,骑上电瓶车向外开,最后扭头看了一眼废弃中学操场上的老槐树。
心中也有些叹息。
一所罪恶中学,隐藏多少罪恶?
一颗坐落在操场的老槐树,见证多么残忍的人心?
我看向那操场旁边的一块空地,不愿意再去回想发生当年在我学校体育课上,无数男生目光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