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磨好了。”
银玫坐着小板凳上磨刀,一边说,放下看看磨好的刀,在灯光下折射出摄人的花光,“差不多了,刀不够利,血量会很大的,其实割礼,就和古代那些净身房的太监一样,是一个阉割道理,女性阉割。”
她拿起刀,站起身。
苗倩倩被捆着手,卷缩在角落眼泪止不住的流,“别,别啊....”
我看着头皮炸了。
这时,躲在屋子里门缝偷窥的小青儿掏出弹弓,搭着桃核,对我们摇头,让我们别动。
她指了指银玫内裤里,那个还在微微撑起的人头,那张利齿嘴巴,还在不断咯嘣咯嘣的上下张合,像是有自己的意识。
小青儿示意她在找机会打那里,打死里面的阴灵,让我们拖延时间,让她放松警惕,我们只有唯一一次机会,如果一次打不中....
我们全都要死在这里。
我额头冒汗,脊梁骨被寒冰彻底打湿了,连忙说:“等等,别动刀,你的事情还没有讲完啊,后面.....不是还有后面的事情没有说吗,那个陈光之后怎么了?”
“放心吧,不急.....”
银玫摇头,她只是站起身而已,没有拿着菜刀走向苗倩倩,她扭头从掀翻的床边的衣柜里,搜索了一下,竟然拿出了一个人脸花纹的铁烙。
那烙铁十分狰狞诡异,显然早有准备,存放在这里,拿着烙铁到旁边打开厨房旁边的煤气,火焰在煤气灶上翻滚,把铁烙放在上面烤。
哗啦。
烙铁渐渐烤得通红。
照着这情况,估计不到三分钟.....
我看到这一幕,额头冒汗,接下去的画面那画面想想就恐怖,毛骨悚然,比刚刚用菜刀砍砧板更加恐怖。
我心里不淡定了,苗倩倩比我还不淡定,惊恐激动的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