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苗倩倩惊恐的看着正在缓缓磨刀的银玫,卷缩成一团,这种情况下,她还改变不了自己女司机的本质。
她用手捂着被撕破的牛仔裤,吓得眼泪哗哗啦啦的,“小游哥,你、你快想办法,我被剜了下面,装上了那鬼东西.....你,你也要被我那啥了....”
别说她,我头皮也炸了!
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男人那一瞬间凄厉的惨叫声,还有银玫刚刚坐在小板凳上拿着菜刀剁砧板的恐怖画面。
我忍不住看着正在磨刀霍霍向猪羊的银玫,说:“你趁着磨刀的时候,给我们讲一讲你的事情吧,你好好的,怎么会下了这个阴齿的巫术呢。”
“哦?”银玫坐着小板凳上快速磨刀。
哐!哐!哐!
那把菜刀的刀锋不断闪着光,与磨刀石碰撞发出清脆响声。
她想了想,磨着刀说:“既然想听我的事情,那么我就在磨刀的间隙中,给你们讲一讲吧,缓缓一下紧张的情绪,不然等下给苗妹子做的小手术太紧张了,失血过多可不好。”
她笑了笑,也慢慢的讲起了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原来她是两年前才回国的,之前一直在非洲。
银玫的父亲是一名建筑师。
一九九六年,被公司派遣到非洲的索马里沙漠。
其实这类工作,在中国很多公司都相当常见,条件艰苦,工资补贴高,一般去的时间是五到八年,回来后就能拿一大笔钱。
她父亲在索马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在那里娶了一个非洲女人,生下了她。
那里强盗非常的多,在银玫十二岁那年,她父亲由于一次意外,被当地的武装暴徒活活打死了,在那里没有了她的父亲保护她,噩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