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那到底是什么蛇啊.....”
我沉默了一下,小声说小孩子不要问太多了。
“哦哦。”小青乖巧的回短信。
我心里震撼,此时此刻,才真正的知道了一切:
娘的,见过变态的,没见过那么变态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之前,看到那个银玫还是觉得挺好挺稳重的一个女生,想不到她背地里这么恐怖。
不知道是什么阴术,下面长了一颗脑袋,断头台,让男人把那啥进去咔擦一下,行刑,并且她竟然用男人的那东西,给泡壮阳酒,三千块钱一瓶....之前,赵半仙还兴致勃勃的拿去喝了,后来还来我店里红光满面的说,这非洲秘方就是厉害,真是高档酒,比什么虎鞭、鹿鞭厉害多的,这效果霸道得可以!
现在一想.....
真的,胯下一凉,凉得都麻了。
人鞭泡酒的传闻古代就有,一些人特别信这个,毕竟老祖宗说,吃啥补啥,我也听说过新闻,现在还有一些人,通过关系在医院弄胎盘来吃,叫紫河车,广东那边比较多,可眼前亲眼看到这一幕,对我杀伤力还是太大了。
苗倩倩面色煞白的说:“她出去,处理那个男人了,这是逃跑的最好时机,也是唯一机会,不然我们继续趴在床底等一晚上,明天她出门我们再走?”
我心头压抑着一口气。
选哪个都很恐怖,都有可能被发现,她去处理那个男人,肯定就在附近处理,是走不远的,我们现在趁机跑,风险最大,如果刚刚出门就被撞上了.....
这个做法相当激进。
而保守一些的,就是继续躲在床底,她刚刚没有发现我们,等下回来睡觉,发现我们可能性就比较小,但是待在这恐怖的屋子一夜.....
苗倩倩把主动权交给我,“怎么听你的,我们被发现了会怎么处置我不知道,反正你就是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