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减轻了一点点重量,那是灵魂的重量。
当然,我现在干阴行,替人辟邪、助运,研究这个东西也感觉有点蠢。
张天宇说:“我爸也依稀做到一些前世的记忆,驰骋沙场,为帝王开疆辟土,然后在沙场上,被人砍掉了脑袋,请高人做法后,越来越清晰了。”
那个高人,应该就是那个高高的高人吧?
很多物质上满足的人都这样,很多古代帝王贤君,晚年都会不顾朝政,研究这类东西。据说牛顿晚年,也放弃物理开始研究神学。
那是心里忧虑,来自生命中对死亡的恐惧。
我慢慢给刺针,内心通过张天宇的话,整理了一下思维,张爷是不是我的贵人,得看我这一次的表现,谨慎对待。
我点点头说:“我懂了,什么时候过去?”
张天宇说:如果你愿意过去,我爸大概下午就来接你,他这个人比较雷厉风行,火爆脾气。
我说好。
我为小花纹完了针,收了张天宇的五千块钱,商量好了时间就送走了他。
顺着爬梯来到阁楼上,看着闭上眼睛抱着小狐狸,正在看电视的小女孩,饶有兴致的说:“你闭上眼睛看电视,是什么感觉?”
小青弱弱低声说:黑白的,我看什么都是黑白的,就和你们戴上墨镜一样,但我睁开眼睛看,太刺眼了,我们家的阴阳眼太强了,要闭眼才能保护好,不然很容易失明。
我点点头。
睁眼能看到一两百米开外的清晰景象,那么可怕的视力看电视,能把眼睛都亮瞎了,果然视力好也有视力好的苦恼。
我说:“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在屋子里别出去,要我给你带什么东西不?玩具,吃的活着有意思的?。”
“嗯嗯。”她抱着小狐狸缩了缩,抬头看着我说:“我想要个手机。”
“好。”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