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伟身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了,还是叫她白小雪好了。
离开了她家,等走了很久,我才扭头看着远处的房子,在夕阳下叹了一口气,指着身后说:“你觉得,白小雪与徐奕裕这两个人,他们存在真爱吗?”
“当然不可能咯,那个疯女人那么恶毒,徐奕裕那么善良的人,想感化她都不行,白小雪还残忍杀了他,我可怜的小徐啊......这是农夫与蛇的故事!”赵半仙苦笑。
他一个大男人,这么怂,还是那么多愁善感,我也是服了气,但多少也是能理解。
“他们两个真的不爱吗。”
我想起那徐奕裕临死前,忽然看着门缝里看的白小雪,纸人露出那样的释然微笑——
难不成,当时门缝里的白小雪,对着徐奕裕说了什么?
但我又觉得有些不对,白小雪整个人一直冷冷冰冰的,甚至还在骂死去的徐奕裕,骂他垃圾,骂他废物。
到底爱与不爱,我并不清楚。
我只知道这是一个悲剧,两个戏曲世家历经百年纠缠的恩怨情仇,最终在两个年轻男女的身上,终于在这天落幕。
回到纹身店里头,已经是黄昏了。
按照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赵半仙收拾了一下东西,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离开了店,一边走,一边骂:
“妈拉个巴子的!那该死的女变态,连尸体都没有了!我得回去想办法,给他回去立个衣冠冢,我这他妈的,怎么和六婶交代啊!也不敢和他们说人死了....毕竟还活蹦乱跳的,被那个女变态借了壳。”
我就坐在店铺里,目送走刚刚怂得不敢开腔,现在却一嘴的脏话的赵半仙。
“这老不休的怂包。”我哭笑不得,把那张破烂的人皮脸谱放在了最下面的抽屉里,放在那本小馨的日记旁边,重新用锁头锁上。
然后,我搬出了那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