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用?”
番子惧了:“看方位似是去徐阶府。”
“徐阶府?”陈洪的脸变成了青色:“大事不好,混帐东西,你怎么不拦住那姓名史的?”
番子心委屈:“公公只叫小人盯着西苑,又没让我们捉史江。要不,我们现在去拿人。”
“真是没用的东西。”陈洪气得差点将一口血吐出来:“现在去拿人,你这是想要闯徐阶府吗,谁给你的胆子,算现在拿了人又有什么用?你马给去查,史江去了徐阶府之后又怎么了?”
“是,厂公。”那番子小声道:“厂公公,又一句话小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洪:“讲。”
番子:“史江身为内阁值房书舍人,大夜里突然离开宫禁去徐阶府,小人以为……西苑肯定出大事了。”
陈洪面色大变,手的香落到地,火星四下飞溅,又瞬间被冷风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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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徐阶看到史江的一刹那,面突然变得潮红,手在微微颤动:“不要客套,有什么事快说。”
史江这一路行来,浑身都是大汗。大约是饿得坏了,也顾不得那许多,抓起几的桂花糕凶猛地朝嘴里塞去:“周舍人说,让首辅立即……立即……咳咳……咳咳……”
咳嗽声,糕点的粉末从他口喷出来。
徐阶:“稳妥些,喝水。”
史江端起已经凉透的冷茶喝了一大口,用袖子擦了擦嘴:“周舍人说,请首辅立即请袁次辅、严阁老和黄锦公公去玉熙宫,十万火急。”
徐阶是个仔细的人:“是不是陛下的旨意?”
史江:“没说。”
徐阶一刹那什么都明白了,两行眼泪流了下来:“陛下,陛下啊!”
史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