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黄锦的架势,也不知道皇帝吃了他什么**药?
现在,掌管皇帝机要的周楠和守卫西苑的朱伦勾结在一起,岂不是整个禁都被他们,被徐门和锦衣卫系统掌握了?
这是什么概念?
陈洪想起那个雪夜嘉靖吐血时的情形,森然道:“不好,万岁爷快支撑不住了。”
“啊!”那太监面也失去了血色,禁不住退了两步。
陈洪狞笑:“怕什么,又有什么好怕的,等下你把这个事情通知高阁老,让他小心提防早做打算。小朱啊小朱,你在咱家面前玩这一套,还嫩了些。另外,把你手头得用的人都撒出去,盯住徐阶和朱希忠。”
既然小朱已经投入景王系,那别怪我姓陈的辣手无情了。
嘿嘿,景王算什么,陛下心还是倾向两代裕王的。
景王现在还在路,只怕赶不及了。
你算是过江龙,也压过不咱这条地头蛇。
那心腹正要领命退下,陈洪又叫住他:“另外,派人出京盯住景王,厂子里所有人都取消休沐,不再外派,都在衙门里候着准备随时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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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雪小了些,不过,到黄昏时分,天更冷了。抬头看去,苍穹有盐巴一样的雪粒子落下来。
锦衣卫北镇抚司衙门,朱伦照例巡视天牢。
今日他不知道怎么的来了兴头,竟走进了关押严嵩的院子里,又挥手让手下出去。
“朱镇抚今天怎么来了兴致过来看老夫?”严嵩坐在火炉面前,皓首白发,一副睡眼昏沉模样。
“巡视天牢乃是本官的职责。”朱伦坐在严嵩面前的一张小板凳,伸出手去放在火炉,半天也不挪开。直到那火光将一双手掌烤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