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信面还有徐阶的花押。
弄清楚信使者的身份,景王冷笑:“这姓周、姓徐的,一个小狐狸加一个老狐狸,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滑不溜手,滴水不漏啊!”
幕僚:“大王,咱们还是快些儿赶路吧!周楠的口信说,陛下也是三五日的光景,最多也拖不过十日。这徐公子从京城到此路已经用了两日,咱们在拖延,说不好半路万岁爷已经大行了。真若那样,岂不是叫别人趁虚而入了?”
景王身子一颤:“对对对,得抓紧赶路了,咱们到什么地方了?”
幕僚:“回大王的话,已经过了徐州,这里是境山。”
景王:“孤说这里的水道怎么这么窄这么挤。”他突然焦躁起来:“看这情形,三五日之内怕是赶不到京城了。直娘贼,都是船工偷懒,寡人要射杀了这些混蛋东西!”
低低咆哮一声,他提着大弓从了出去。
幕僚大惊,连声喊:“王爷,王爷,不能再生事了呀!”可如何来得及。
景王刚从带船舱外,定睛看去,却见前方都是浑浊的水流在汹涌翻滚,水面还有冰块翻滚浮沉,看得久了眼睛竟有点发花。
徐少爷忙一拱手:“见过大老爷。”
景王喝问:“刚才冲撞咱们的那条船呢?”
徐少爷朝后面指了指:“跑了?”
却见,南面,一条帆船正升起浑圆的风帆。
景王拉圆了弓“咻”一声朝风帆射去,羽箭正帆面。
大约是那面风帆太破太朽了,吃了这一箭,只听得“噗嗤”一声,竟然彻底撕裂开来。
帆船失去平衡,有两个船夫摔下河去。
他们身穿着厚实的棉袄,水流有如此湍急,大冷天的掉下去,估计也起不来了。
徐少爷大惊:“好神射,有趣!”
景王心的郁闷随着这一箭发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