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梅家之间乃是私事,今天我代表的是衙门过来问话。不相关的事,也不必再提,回答我的问题。”
素姐气道:“先夫当年能吃能睡,如果不是因为典吏,自然长命百岁。听人说典吏整日寻花问柳,纵酒狂饮,想必也能岁岁平安。在这里,民女也预祝你得终天年。”
这已经是相当恶毒的诅咒了,周楠却不生气。
他摸了摸下巴,又道:“我不是问这个,梅大公子当年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可正常,是否用药助兴?如果有,那药得自何处,是谁给他的?”
这个问题实在太尴尬,可是,此事关系到自己的前程,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说完,周楠感觉脸热得厉害。
素姐也是满面通红,她厉声骂道:“你这个贼子今日是来羞辱我的吗?好好好,既然你不要脸说出这种肮脏的话儿,我回答你,先夫你好,无论是在哪方面。姓周的,别忘记了十日之期,滚出去!”
周楠:“不不不,素姐,我不是要轻薄你,实在是这事至关紧要……别冲动%”
话没有说完,素姐一盆水泼过来。
若不是周楠见机快,猛地跃到一边,还真被弄成落汤鸡了。
他狼狈地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道:“素姐,误会,天大误会啊,你先消消气,我过得两日再来解释。”
“那妇人和我之间是一笔感情的糊涂帐,从她口也问不出什么来,得从其他地方去寻线索。”回到衙门,坐在礼房屋,周楠惊魂未定。暗叫一声好险。
若真被素姐婆一身水,安东县才多大点地方。也许用不了一天,自己“任你奸似鬼,也吃老娘洗脚水”的绯闻又要传遍全县。
“素姐那里一无所获,我是不是该去一趟梅家……可是,梅大公子是否服用春药这事问起来太混帐。我于梅康好不容易修复的关系只怕立即会破裂,被人打死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