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其实,我也穷得紧,还不如依旧在承发房呢!”
黄师爷:“周老弟,你还骗人,听说你弄了几天船承运盐道的官盐,银子见天哗哗朝家里流。这样还喊穷,有天理吗?”
周楠:“我去运盐,那是和石知事不打不相识。知事所在河缉私盐,和刑房也经常打交代,黄师爷何不去他那里说项,也弄一两条船过去。若黄师爷有这个心思,周某倒可以引见一下。”
黄师爷大喜:“这感情好,还请周老弟多多帮忙。”
“应该的,有一句话怎么说来则,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咱们弟兄可是要一辈子呆在这衙门里的,见天照面,亲兄弟还亲。哎,这指印都模糊了,我重新盖一个。”说着,周楠的拇指粘了印泥,朝卷宗盖下去。
黄师爷装着没看见,只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起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