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周楠松了一口气,问。
“对。你是衙门里的师爷,爹爹是里长,咱们在县里也算是有身份的官儿。这人当官做什么,还不是为了弄钱。只要你和盐道里的人说说,放咱们家两三条船去干这营生,每年赚他个几十两银子当不在话下。”
周楠吓了一跳:“你是不是开玩笑,这事我可办不成。”
杨有田继续笑着,面带着兴奋:“我已经打听得清楚了,你在衙门里权力非常大,都被人叫四老爷了。塞几条船去运盐还不容易,难道盐道的人还不给你面子。我打听清楚了,我们县的盐科专转运司知事才送把品,也相当于一个主薄,估计还没你权力大,反了他了?”
“什么四老爷,谁说我权力非常大了,真当我是个大官儿啊?你别听谣言啊!”周楠解释了半天,杨有田是不相信,反正数他是个官,这事他能办成。
周楠一阵叹息,谣言的可恶之处在于别人听了会先入为主,只相信自己相信的,你根本没办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