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人有老有少,如何是周楠等人的对手。只片刻那二十来人被按倒在地,逐一用绳子捆了。
为首那个老头破口大骂:“姓周的畜生,你屡次欺凌到咱们梅家头,当员外是好欺负的吗?终有一日员外定将你挫骨扬灰,撒到淮河里喂鱼。直娘贼,敢拔我家稻子,员外定与你不死不休。”
“哈哈,老头儿,我和你们梅家的冤仇也是化解不开的,也不多这一桩。”
听到周楠的怪笑,那老头一想,对啊,这姓周的连大公子都杀,还污了少奶奶的身体,恶贯满盈,早已经和梅家不死不休,也不多这一桩冤仇。
想到这里,顿时丧气。
没错,这里是梅员外家的庄子。
梅员外在发家之后在城西购了千亩良田,可是,他毕竟是水人家出身。早年吃了许多苦,发达了自然要享受享受。因此,将宅子起在城里。城外则留了这几家庄丁看守耕种。
最近改天为桑一事闹得路人皆知,周楠又是主持人,以他和梅家的过节,梅家自然在黑名单面。最近水稻正在扬花,再过得一个多月是大丰收,如今却要尽毁于贼胥之手,我要该如何向员外交代啊?
老头心里在滴血,眼前仿佛看到一片狼籍的农田。可在这个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瞪大了眼睛。
却见那十几条汉子在周楠的指挥下将村田埂的白蜡树枝条尽树剃下来,装车。
原来,在物质极其匮乏的农业社会,百姓的衣食都要从地里去取。可以说,每一寸土地都不能闲着。因此,安东的田埂大多会种桑树、白蜡树,点几窝黄豆。
安东的气候非常适合白蜡数树生长,每年光挂的虫蜡都能卖不少钱。
看周楠等人只顾着树枝,老头大感惊讶:姓周的畜生这是要干什么,他拿着些枝条去做什么,烧火吗?
接下来,周楠指挥手下将枝条直接插进稻田里去,每隔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