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振,想要拔得头筹,却不想半路杀出周楠这么个程咬金,贼胥吏,真是可恶之极。
本公子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你。
想到这里,翁春眼珠子一转,立即有个主意:“好,果然是好诗。王老大人,我们这里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江北脉在淮安,淮安脉在安东。老大人刚才口夸赞苏、杭二州人会萃,才子名士如云,小生却是不服。周子木这首诗而言,只怕已经不逊色于苏州唐伯虎。况且,周子木身世之,却是唐伯虎所不了。今日雅集,必成我淮安士林的一段佳话。”
此言一出,周楠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王若虚被翁春吊起了好心,不觉问:“身世之,到何处?”
翁春:“禀大老爷你别看周楠是县衙吏员,当年本是我县有名的小才子,十六岁了现秀才,进了县学,写得一手花团锦簇的好章。”
“哦,居然是有功名的读书人出身,缘何又自甘堕做了吏员?真是不当人子。”王若虚脸色一沉。
翁春假惺惺地一叹:“好叫大老爷知道,周子木之所以做了公门人,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什么苦衷能够让人连脸都不要了?”王若虚的脸色更难看。
翁春道:“回大老爷的话,周楠在秀才之后,因为与同窗发声口角,将起其害,犯下重罪,被发配辽东服刑十年,两个月前才回安东,进了县衙。”
“原来是个囚徒,这里是什么场合,也敢前来,真是脏了眼睛,轰将出去!”王若虚一脸的嫌恶,挥了回袖子。
立即有两个随从过来,把周楠轰出花厅。
今天这个人丢大了,站在楼梯口出,看到厅堂几十双眼睛里的讥讽之色,周楠心都在滴血。如果可以,他真想冲前去提起老拳将姓王的老混蛋和姓翁的瘟生一顿暴打。
看到周楠当出了大丑,翁春心有无限快感。说起来他和周楠总共见过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