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是啊,关我等屁事,好生没道理!
吃大家的冷言冷语,周楠心气闷。没办法,他只能又将卷宗看了几遍,走到罪案现场勘察了半天,当然,梅家他是不敢去的,在小河对案看了看,却见对面好大一片房子,至少有十多个院子,心赞了一声:果然是大户人家,这个梅老头的财富在安东也算是首屈一指的。
这个小码头位于梅家后门,水来来去去都是小船。周楠问了几个来去的船家案发当日可有陌生船只在小码头停靠,问了半天也没问出过所以然来。接着他又敲开附近的几家住户,依旧一无所得。附件的居民不但回答说没有看到可以的陌生人,甚至连素姐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素姐长什么样子?”周楠皱起了眉头。
也对,人家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寡妇,在家守节一守是十年,自然是个守妇道的人,一般人怎么可能轻易见到她的面。
这人究竟长什么模样自己都不知道,还怎么找?
周楠在现代社会又没有从事过刑侦工作,无头苍蝇似地在城里乱撞了一日,自然是一无所获,只得回到出租的院子,胡乱给自己煮了一锅糙米饭吃,又看了几页话本小说儿,闷头睡觉。
到第三日,他觉得再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无论如何还是得到梅家走一趟,问清楚梅家媳妇失踪前的所有细节才好,至少也得搞清楚素姐的长相。
于是,周楠一咬牙带衙门拘牌征发了城一个画师硬着头皮去了梅家。
说不心里打鼓也是假话,周楠还真担心自己这次门是肉包子打狗。等下一进门,人家将大门一关,接着是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丁冲出来把自己装进麻袋里,直接沉进淮河里喂鱼。
可是,职责在身却不能不去,走到大门口,对着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晃了晃手的腰牌,道:“我是衙门里的代理快班班头,姓廖,今日来你家查办素姐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