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狗头。
上了车后,郁龄坐在副驾驶位上,忍不住频频转头看奚辞。
相对于这几个月奚辞维持着妖化的模样,其实郁龄更熟悉这样子的奚辞,当初让她心动的也是这样的奚辞。她喜欢奚辞人类时的模样,比他妖化时更喜欢——既管他妖化时的模样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依然对人类时的奚辞难以忘怀。
现在他终于恢复人类时的模样,让她觉得怎么看都不够。
红灯停车时,奚辞抽空侧头看了她一眼,宛然而笑,眉目干净清雅。
郁龄忍不住也笑了下,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看到这样的奚辞时,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江禹城和二哈一起坐在后座,实在看不惯将他闺女的心都勾去了的某个妖男,便问道:“奚辞,你的伤好了?”
听说当初就是因为受伤太重,所以没办法收敛妖力,才会一直维持着那副妖艳贱货的样子,现在看他恢复成一个干净俊秀的青年,江禹城便觉得,是不是他的伤已经好了,所以才能恢复成人类。
对于他来说,人类的女婿,确实比一只妖作女婿好,没那么心塞。
闺女看起来已经认定这只妖了,估计这辈子也不会这只妖分开了,江禹城虽然心塞得要命,可也不敢拆散他们,只好捏鼻子认下这女婿了。
只要奚辞不做出伤害郁龄的事,一辈子爱她宠她,江禹城也不是不能接受一只妖作女婿的。
对岳父的问话,奚辞自然不会无视,温和地道:“好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郁龄奇怪地问,“还没有完全好?”
奚辞朝她笑了下,安抚道:“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郁龄觉得他有什么瞒着自己,不过现在还开着车,而且爸爸也在,倒也不好再问。
车子从Y市开回县城,到县城时,已经下午了,奚辞便先带父女俩到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