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笑站在那儿,对江郁龄这种不客气的赶客方式没有任何反应。
她抿了抿嘴,又闷了两口茶,便起身离开。
等她走后,江郁龄赖在沙发上,靠着他说道:“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跑来了,感觉她好像也有病。”
奚辞没搭腔,问道:“岳父呢?”
“应该还在公司吧。”郁龄给他倒了杯茶,对她爸最近在公司里搅风搅雨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不过依她对她爸的了解,估计赵家这次可能有点儿不太好。
对此,她自然是懒得理会的,当初胖揍了赵明川后,她就有预感,赵家可能不会太好过。
她爸一犯起病来,就要伤筋动骨,谁都劝不住的。
反正大家都习惯了,先让他出了这口恶气再说。
奚辞的突然回来,不仅让郁龄惊喜,也让二哈和江禹城都非常高兴。
晚上江禹城回来后,马上宝贝地捧着那双玉锁,巴巴地询问道:“敏敏现在怎么样了?她的鬼魂休养好了么?我什么时候能看到她?”
奚辞接过双玉锁,查看了下里面的情况,又看了一眼二哈虎视耽耽的样子,弹了它的狗头一下,说道:“这里面的鬼不能动,你要敬着她。”
二哈用前爪挠了挠沙发套,觉得这很难。
奚辞嗯了一声。
二哈赶紧缩回狗爪,夹着尾巴,乖乖地应下了。
江禹城看到它这副狗腿样,不禁冷笑,敢对他老婆不敬,迟早要杀狗放血。
奚辞这才对紧盯着他的父女俩说道:“岳母的魂魄休养得不错,应该很快就能清醒了。”
“很快是多快?”江禹城巴巴地问。
奚辞没回答。
这时,郁龄问道:“二哈对这养魂器的敌意非常大,为什么?”
“它是犬类,犬神恶邪,狗血破邪,二哈虽然没有成精,不过它本能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