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道理。
郁龄听完场务的话,忍不住看向钟导。
钟导一脸严肃的模样,没人能看出他严肃的神色之下是什么心思,见郁龄看过来,钟导想说点什么,最后又咽下了。
场务还在道歉,郁龄突然道:“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受什么伤,以后仔细点吧。”
那场务和副导还有周围的一些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听到她的话,顿时松了口气,不由觉得这位真是好脾气,而且很体谅人,心里不禁对她亲近几分。
郁龄和钟导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人走了。
等回到酒店时,陈明明依然气呼呼的,不过她也知道钟导的剧组不好进,就算投资商想塞人也塞不进来,曾经就有投资商想要将自己的一个干女儿塞进来,谁知道钟导脾气太硬,和那投资商死磕,就是不肯要,最后那投资商气得直接撤资,让钟导的电影差点拍不下去。
后来钟导自己砸锅卖铁,硬是凑足了资金继续拍摄,等电影大卖后,其他人都赚得满盆钵时,那投资商后悔已经迟了。
郁龄刚才的举动算是卖了钟导一个好,同时也免了副导和场务的责任,赢得了那些人的好感,这对于郁龄在剧组中是有利的。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娱乐圈这种地方犹其要拿捏好一个度。
吃过晚饭,陈明明拿了药过来要帮郁龄手上的伤换药。
郁龄想起带来的药,对她道:“我带了药来,就用那个。”
陈明明不明所以,去找出她带来的药,看到是一个瓷瓶装的,拧开盖后,一股药香扑鼻而来,里面的药膏呈乳白色,细腻无瑕,看着就比剧组医生给的要好。
陈明明帮她的手上了药后,叮嘱道:“郁姐,这两天脸的手尽量不要沾水。”
郁龄淡淡地应了一声。
不过等洗澡的时候,发现到底有些不太方便,只好叫陈明明进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