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这位主了。
江禹彬心说我没夸你,见侄女探着个脑袋,火气又冒出来,“你没事和你爸瞎折腾什么?那是普通人能去的地方么?乖乖地和我待在这里!”
郁龄摇头,“不要,我要和奚辞一起,奚辞会保护我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这家伙懂不懂?”江禹彬道。
郁龄还是摇头,指着她爸道:“我就知道小叔你会阻止爸爸的,所以爸爸就交给你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情的啦,倒是小叔要小心。”
江禹彬神色冷峻,已经气得懒得理她了。
见江禹彬走开,奚辞也拉着郁龄到一旁坐下,旁边就是已经被劈晕的江禹城。
郁龄担心他这样坐着不舒服,让奚辞将他平放在一张长条的休息椅上,带着点高兴的声音说道:“我爸的脾气很固执,发起病来软硬都不吃,我们要是不带他来,他一定会想法子自己跑过来的,不如让小叔来当这恶人,反正爸一向打不过小叔。”
奚辞被她小小的维护弄得心头软软的,恨不得将她按到怀里。
坐了会儿,就见从有三个天师从山顶走下来,郁龄看了一眼,然后见有几个天师站起来,开始绕着那室内娱乐场的外围洒泡了黑狗血的糯米,仔细看去,旁边还有横七竖八的红线,红线上系着小铃铛,以室内娱乐场为轴心,向周围辐散。
快到午夜十二点了,郁龄突然觉得有点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奚辞将她搂到怀里,抬头看向夜空。
不仅是他,还有很多天师都看向夜空。
此时夜空中已不见先前的星子闪烁,只余几点零散的寒星,没有城市的霓虹灯,可以清晰地看到天空中云骤云散,一夕之间整个世界风云骤变,一股不祥之感在所有人心中蔓延。
天地之气正在剧烈地变化着。
奚辞倏地起身,拉着郁龄走向江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