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东西,时常惊吓过度,倒是让她完全将好奇心这种东西摒弃,学会了不去深究探索,学会了故作糊涂。
她同样不想探究他是什么。
无知者无畏,不知道是最好的。
所以她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只要不是鬼怪就好。
“郁龄,我们结婚了。”他笑着对她说,那张美得室息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就像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样,抱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我没想到你会主动和我结婚,我很高兴。”他摸摸她的脸,又亲了她一下,“我真的很高兴。”
然后他高兴的方式是毫不留情地推进。
她的身体紧绷得厉害,抗拒着那种疼痛,顿时没心思再注意其他,只想做点什么缓解一下疼痛。而让她有些焦躁的是,身上的男人中途还因为枝术不熟练而几次不成功,不仅找不到正确的进入方式,还会乱弄一通,最后显然找到正确地方了,可却毛毛躁躁的一股作气地挺进贯穿根本没给她缓和的时间。
那种仿若被劈成两半的痛苦让她忍不住抽气,此时根本没心思再理会身上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美若天仙还是其他,再也绷不住朝他又抓又挠,被他按在杯里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眼睛因为疼痛而泛起水雾。
他僵硬地任她发泄,身体同样紧绷得厉害,更多的汗珠从额头滑下来。
直到他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动了下。马上听到她更大的抽气声。
“别、别动……”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破碎的泣音。
她努力地缓了很久,才感觉到好了很多,然后便有些生气地又咬了他一口,声音冷了几分“你、你就不能缓一缓么?”
“……需要缓一缓的么?”他一脸求知欲。
“费话,痛的又不是你。”她的声音继续拉高了几分,痛苦之下,觉得这张脸好像没有那么美了。
他低头看她,一脸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