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凶险异常。就看你父亲,是否真有大贵之格了。”
“何谓七煞?何谓大贵之格?意思莫非是,富贵险中求?”薛神鹰小声道,“莫非我爹还能当天子?”
李仙缘的眼睛在薛神鹰脸上停了片刻,呵呵一笑,又转头看着天,不说话了。
“你不说话,我就把你扔下去!”薛神鹰作势要将他抱起来。
“喂喂放手!你们爷俩怎么一个德性!”李仙缘慌了,大声叫喊。
“你不说我就真扔了!”
“扔了我也不说!”
“我可真扔了?”
“你扔吧!……饶命啊!……要扔你就扔!……求求你了快放我下来!”
望仙台上,妖儿收起一把铜钱,浑身瑟瑟发抖。
“七杀偏宫,极凶之煞。大贵之格,多存七煞……神仙哥哥,你千万要小心啊!”
天台山,白云观。
司马承桢与玄云子站在道观前的大鼎铜炉之旁,仰头看着满天星空。
“北斗黯弱,帝星不明。七杀偏宫,大凶大吉。”司马承桢道,“师妹,连星象都是如此隐晦,你如何看待?”
“天文玄远,非凡人所能尽悟。连师兄都看不透,小妹何德何能?”玄云子平静的说道,“修道多年,小妹一事无成。倒是一番历练,让小妹获得了一项真知。”
“何样真知?”
“我相信那个男人!”玄云子仰头看着天,脸上漾起一丝微笑,“如果这天下还一件事情是他办不成的,那一定是,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司马承桢笑了,“师妹,你得道了。”
玄云子抿然而笑,“师兄,师父在天之灵,非骂你不可。”
“何谓道?”司马承桢摇了一下拂尘,转身走去,“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太上无形无名,无极无上虚无自然。大道出于造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