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里有人兵变夺权?是这位薛公子吗?”
“这你甭管!”李谨行大声道,“反正老夫知道,并州大都督府已经被人武力控制了,许多官员及其家眷都被下狱,还有很多无辜之人也被逮捕。再者,就连并州长史都被人谋害了,这不是兵变是什么?”
“哈哈!”李仙童笑了,“没错,并州大都督府是出了一点事情,抓了一些人。但那些人都是参与韦巨源一同谋害李长史的党匪,不是什么无辜之人。”
“你说党匪就是党匪吗?”李谨行喝道,“别人我不知道,李多祚将军所犯何事,为何被押拘?”
“他和韦巨源的勾结最密,暗中提拱兵权保障,鼓动韦巨源杀人夺权。”李仙童不急不忙的说道,“这是韦巨源亲口招认的,还能有假吗?”
“凭你胡说!”李谨行大喝一声,“叫韦巨源出来,当面对质!”
李仙童叹息了一声直摇头,颇为悲痛的样子。
魏元忠走了出来,平声静气道:“老将军,韦巨源已在昨晚,上吊死了。”
李谨行斗然瞪大了一双眼睛,果然不出所料!
“是的,我的岳父大人韦司马,昨夜已经畏罪自杀了。但是他之前受审留下的口供,却是详细登录在案,是指证他的那些党匪们最强有力的法律证据。”李仙童补充了一句,强调“畏罪自杀”和“证据”。
薛绍冷笑一声,“何以见得韦巨源是畏罪自杀?谁能证明他的那份口供不是你私下造假,然后有人杀人灭口?”
“我就知道会有人如此刁钻刻薄的,在我岳父死后也不放过他。”李仙童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韦司马因为惧怕魏御史查实他弄权祸国的真相,因此被逼对李长史下手杀人灭口,岂图将一切责任都推到李长史的身上。其实此前,韦司马与李长史二人情同父子,事泄之后他悔不当初痛哭流涕,根本就是无地自容早想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