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才能益于茶味。虞姑娘,高手啊!”
“李郎君才是真正的行家,一眼即可认出这是越瓷来!”虞红叶也多少有点惊叹,“红叶失敬了。”
“不敢、不敢!”李仙缘干笑了几声,“如若没有薛公子在此,小生倒是敢于愧领虞姑娘的这一番赞赏。但是,小生这一点微末见识,还都是在薛公子府上学来的。若论茶道,薛公子才是个中高手。”
“原来如此。”虞红叶微笑道,“看来红叶今日是要,班门弄斧了。”
“别听他胡说。”薛绍笑道,“虞姑娘,请!”
“那我就献丑了!”
虞红叶从火盆中夹起无烟的红旺火炭,升起古鼎型的紫铜小风炉,架上铁铸的十字交床,再于交床上架放生铁所铸的三足鍑,倒入清泉开始煮水。同时取出茶饼用白厚的剡藤纸包裹起来,放在炭火的火焰五寸之上,细细蒸烤令茶叶出味而不散味。待烤至茶叶舒卷的半熟再放入茶碾中慢慢碾碎。
蒸、捣、拍、焙,穿、封、煮、饮,这数道工序一样一样的做下来,没点耐心还真是喝不了这茶。
“此茶名为碧润明月,产于硖州。”虞红叶一边制茶,一边道,“一时匆忙,红叶也无暇去购置别的茶叶了。不知二位,可否喜欢?”
薛绍和李仙缘自然是都回答了“喜欢”。其实这样饮茶,都已经超越了“茶水”本身的意义。
薛绍心想,茶圣陆羽现在应该是还没有出生。他所总结的《茶经》,有许多应该就是来源于像虞红叶这样的“茶道高手”。虞红叶当之无愧的配得上这四个字。与其说她是在煮茶,不如说她是在表演一门独特的才艺。这样的饮茶,更大的意义在于欣赏虞红叶的茶艺。她娴熟与优雅的技艺,无疑是一种赏心悦目的休闲享受。
“薛公子屈尊专程来找红叶,不知有何赐教?”虞红叶一边煮茶,一边道。
薛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