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贫瘠偏远。
赵老太傅觉得皇上这样的改变一定有原因。
赵老太傅说的时候很紧张,赵皇后烟眉拢成川字,“父亲的意思,这宫里不止隔墙有耳,甚至身边还有偷听的玉阙?”
赵老太傅见赵皇后不以为然,他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后忘了,当初刺客闯进离老王爷陵墓偷盗,事后有人满大街寻找一块碎玉阙的事?”
一块不起眼的玉阙,丢在地上都没人捡,却有不少刺客找,甚至不惜闯离老王爷的陵墓,胆大包天。
不是极其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冒着得罪离王府的风险去做这事。
赵皇后听了,望着赵老太傅道,“父亲是怀疑离王?”
赵老太傅摇头,“应该不是他。”
虽然不知道晋王妃对当年的事知道多少,但她总归知道一点,如果告诉了离王,那赵家哪还有好日子过,他和皇上都不是耐的住性子的人,母仪天下的皇后德行有亏,哪怕只是捕风捉影,也足够要人命了。
皇上不会有耐心去查这件事,他会直接灭了,免得知道的人越多,到时候谁泄密,让天下人知道他被枕边人戴了绿帽子……
所以,皇上和王爷十有八九还蒙在鼓里。
但离王世子和世子妃可就未必了,晋王府办筵席,离王世子和世子妃不止亲自到场,还和晋王妃单独说话,最后身子不适,提前离开。
他们这么反常,必定有原因。
正聊着呢,外面一阵公鸭嗓音传来,“皇上驾到!”
赵皇后和赵老太傅交换一眼神,然后起身恭迎皇上。
皇上淡淡道,“平身。”
皇上坐在首座上,宫女赶紧去沏茶,皇上看了赵皇后和赵老太傅道,“天寒地冻,赵老爱卿怎么进宫了?”
赵老太傅回道,“这些天,内子身子不适,昨儿请了大夫,怕是……。”